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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字里的无限魔力

来源:未知     点击数:3185     日期:2015-07-28 09:11:29
在我市,有一群痴好文字 的人,他们倾心、倾情、倾力,演绎着文字无限的魔力。近日,记者就走近了我市几位作家,感受他们身上那种文学的痴迷。在小说的田野里辛勤耕耘沈锋又有小说出版了。近日,在我市,一部名为《帝国之剑》的长篇小说,成为文化圈子内外的谈资,讨论着小说的独具匠心、小说的谋篇布

在我市,有一群痴好文字 的人,他们倾心、倾情、倾力,演绎着文字无限的魔力。

近日,记者就走近了我市几位作家,感受他们身上那种文学的痴迷。

在小说的田野里辛勤耕耘

沈锋又有小说出版了。近日,在我市,一部名为《帝国之剑》的长篇小说,成为文化圈子内外的谈资,讨论着小说的独具匠心、小说的谋篇布局、小说的情节人物。

赞誉一片接一片,沈锋宠辱不惊,依旧在自己的风景里,看庭前花开花落,他说,小说创作也就如同种庄稼一样,你倾注了自己的心血,你看着它开花结果,此即足矣。

一个安静的上午,一处安静的宅院,记者走近了沈锋,听他娓娓道来几十年在小说田野的耕耘种种。

那些旧光阴,因为文字而生动

时光回溯,三十多年前,沈锋还是一个园丁,任教于一所乡镇中学。日子是平淡而清苦的,可是沈锋自有他的办法,将日子染得五光十色。那就是一摞书卷,他义无反顾地投身在书海里,然后化身为一尾鱼,快活地游乐着,时不时拿起手中的笔,涂鸦自己的文学梦。

那是1983年,沈锋的处女作《悟》,一篇3000多字的短篇小说发表在了《新华日报》上,俨然一把火呀,有温暖,有希望,照亮了他日后的小说创作征程。

循着自己的梦,沈锋笔耕不辍。次年7月,短篇小说《这些“主任”呵》,在广西《漓江》发表,9月份又登载在《小说选刊》上,并入选人民文学出版社《一九八四年短篇小说选》。沈锋哪里想到,名不见经传的他竟然能够和孙犁、冰心、蒋子龙等大师的作品刊于同一本书。

在随后的漫长岁月里,尽管行政工作比较繁忙,但沈锋始终笔耕不辍,先后创作了《24小时交响曲》等中短篇小说和报告文学《大海狂想曲》等。其中长篇小说《飞石》斩获了当年的盐城“五个一”工程奖,长篇小说《老二黑出山记》则获得了司法部的金剑文化工程奖。每一部小说的创作,都如同一次创作的涅槃,那支不辍的笔在丰富着,升华着。

150万字,四部长篇小说,这只是多年来沈锋文学创作生涯的一个数字统计,可是这样的数字又岂能统计出他创作的努力和付出?幸而这些心血都化作了芬芳的花,点缀在光阴里,回忆瓣瓣生香。

每一次创作,都是一份内心的驱使

无论是短篇小说,还是长篇小说,没有哪部是一蹴而就的,灵感迸发之外,也考验着一个写作者的情节掌控和驾驭能力。对于沈锋来说,驾驭小说,那就是拷问人生,重塑历史。

做教师的时候,沈锋写教师。那些个漆黑的夜晚,煤油灯的光,在小屋里摇曳不休,灯下奋笔疾书的人,早已忘记了时间,忘记了自我。一叠稿纸寄出,《这些“主任”呵》出现在了全国刊物上,幽默诙谐的语言风格,栩栩如生的“全国最小的主任”(班主任)们在改革开放中的所思所想所感,引发了无数人的共鸣。

在机关工作的时候,沈锋写机关的人和事。1996年有半年的时间里,沈锋都保持着早起的习惯,早晨五点到七点,上班前的这段时间,沈锋就着一台缝纫机写着、写着。半年后,一部反映上个世纪九十年代风雷激荡改革大潮的长篇小说《飞石》登场文坛。

人物出自于时代,写身边的人身边的事,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沈锋的笔触总是那样地容易引人共鸣。

然而,沈锋并不止于此,他时刻告诉自己,文学的真谛就是要超越自己,突破自己。2007年的一个冬日,他突然决定要写一部独特的二战小说。没有当过兵,没有去过东北,挡不住他的想象力。在那难忘的100多个日夜里,沈锋把自己抛进一个虚幻的世界,物我两忘,和他脑海里那些有血有肉的人物对话着。写着、思考着,写成之后,他并没有急于发表,而是在时间的长河里不断去思考,去沉淀,“十年磨一剑”,前不久,《帝国之剑》——那场在我国东北边境,中俄军民与日寇和德国间谍进行的一场惊心动魄的斗争,登上了文学舞台。

写小说的日子里,沈锋很少有灵感枯竭停顿的时候,他常常将小说的主人公当成自己的家人、伙伴,每天与之谈心、唠叨。正因为如此,往往写到一定时期,情节就不再受当初的构想影响,成为一种自然而然的推进。

在书的世界里,拓宽人生的视野

和沈锋交谈,总会被他儒雅的气息所感染,谈吐间,你能感受到的,是文化的浑厚,是知识的磅礴。是的,正是书籍,熏染了他的心性,也是书籍奠定了他的创作。

藏书、购书,早已是多年的习惯,一本书,一段光阴,时间的流走里,人在沉静,精神在飞扬。政治、经济、人文、历史,一本小说接着一本小说,一年下来,他总能读上四五十本左右。也正是这日复一日的阅读,让他眼界和胸襟都在不断地开阔着,笔在强化,想象在拓展。

沈锋酷爱俄罗斯文学,《战争与和平》《悲惨世界》《静静的顿河》等小说,是他的大爱,读了又读。仅一本《静静的顿河》他就读了十多遍,读书眉批足有八万多字。对于托尔斯泰、肖洛霍夫、契诃夫,俄罗斯文学巨匠和他们的巨作,沈锋侃侃而谈,他说,那些经过历史洗礼选择的小说,才是真正的名著。

正是这丰富的阅读,给了沈锋创作的无限源泉,他从书的广阔世界里,获取间接生活的源泉,那些从历史、从书籍、从媒体上获得的认知碎片,组合再组合,便成为创作灵感新的土壤,《帝国之剑》这部小说便是由此而创作出来的。

读书成为沈锋生活的极其重要的组成部分,可是对于“开卷有益”,沈锋还是“颇有微辞”,在他看来,社会上的浮躁之风让如今的书太多、太杂,太滥,而时间有限,读那些平庸的作品反而会浪费时间,有损创作能力。他说,经典作品之所以成为经典,就是因为营养甚为丰富,值得你反复品读。

低调从容的文坛跋涉

十年前,一部叫做《我爱空姐》的小说初登网络平台就引起轰动,一周点击率即超过300万,两个月后更是突破1000万,几乎所有文学网站都同步转载。

曾经的文学梦,终于圆了。朱晓翔难抑心中的激动,而这份激动,又化作了无限的创作动力,随后的十年里,他像极了激情的战士,在悬疑小说的创作上,勇登一座又一座山峰,九部长篇,五部中篇,是他的成绩单。

文学的方田里,种下梦的种子

每个人都有一颗梦的种子吧,有意无意地栽种下,待它开花,喜它璀璨。多年前,还是少年的朱晓翔,也有着这样的种子,种在文学的方田里。

最是难忘的,是外公的书房,那些个暑假,朱晓翔迫不及待地奔向外公家,在那里快乐并幸福着。外公藏书甚丰,还订了大量的报刊,那些日子,朱晓翔沉迷在书的世界里,一本又一本,既有《小说月报》《当代》《钟山》等纯文学,也有《中华传奇》《今古传奇》等通俗文学。安静知足的日子,让人沉溺,常常是家人过来呼喊,才记起吃饭,睡觉的时间。

初中开始,朱晓翔模仿武侠小说,试着写了一些超短篇,谁知同学们极喜爱读,争相传阅。虽然父母并不支持,可那时,文学的种子已经根植在朱晓翔心中。

随后的岁月里,朱晓翔循着梦的召唤,曾多次提起笔,却又放下,因为没有满意的切入点。在他看来如果写跟风之作,或者人云亦云,永远无法实现自我突破。直到2005年,一则不起眼的社会新闻:一痴情男子因心仪空姐而反复坐这条航线,最终在飞机上求婚成功。引起了朱晓翔的注意,创作的激情顿时迸发。于是有了一部以空姐为核心的情感故事。

小说初稿才登载在新浪原创工作室,就一石激起千层浪,评论的、跟帖的、转载的不计其数。一时间,就连北京的图书出版商,也专程找了过来,商谈出版事宜。

有了第一次的成功,便有了继续前进的动力。《我爱空姐》之后,朱晓翔又相继创作了《谁是敌人》《步步惊心》《迷宫夺宝》《局中局》《帝国墓藏》《盗墓迷局》《深度潜伏》《大清赌王》、《古玩大赢家》等长篇,《C城特工》《空姐猝死之谜》《绝代神医》《首席锦衣卫》《天子秦淮劫》等中篇,累计创作并发表逾300万字,有改编成电视剧本的,有改编成广播剧的,有在报纸上连载的,也有获奖的,创作之门一旦打开,朱晓翔便耕耘不休,一路风景无限。

在作品的阅读性上孜孜以求

除了最初的《我爱空姐》和《谁是敌人》两部作品是在新浪网原创工作室连载,朱晓翔之后的作品都是采取的商业化运作模式。面对市场,就要经受住市场的考验,为此,朱晓翔在作品的阅读性上孜孜以求。

在朱晓翔看来,写作者要有足够的诚意,文字精雕细刻,结构美轮美奂,悬念环环相扣,让读者享受到阅读的喜悦。不管纯文学还是通俗文学,唯有此,才能走进读者的内心。

朱晓翔的小说,大多都是悬疑小说,悬疑小说的特殊性决定了其内容必须与现实生活保持距离,但小说反映的主题要切合热点,人物性格要接地气,细节更应该真实可信,经得起读者推敲。

亦如《迷宫夺宝》《帝国墓藏》《盗墓迷局》等小说,内容虽然是宝藏和古墓,但朱晓翔运用了大量的历史资料和古玩知识,而这些知识的储备需要长期积累和研究,如三星堆文化是他从高中就开始关注的,国内关于三星堆研究的书籍他基本都看过;郑和下西洋的历史真相,朱晓翔前后阅读了几十万字的资料;瓷器的鉴定和仿制则是观看了几十集央视《鉴宝》,在认真笔记的基础上将心得用自己的语言浓缩成精华,融入小说内容里。

亦如《步步惊心》,这是朱晓翔看了美剧《X档案》产生的灵感,火车逃生,高楼脱险,水上枪战,这些是借鉴好莱坞大片的套路,而爱情、权力斗争却是独具特色的,既让读者感觉贴近现实,又获得殊死搏斗的凶险体验。这本书首印一万册,后来一再加印到五万册。

低调从容,是写作者的姿态

“写作,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,更是休闲和放松。”这是朱晓翔的个人感悟。殊不知,在写作之外,他是一名银行职员,工作繁忙而辛苦。

幸而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刻,有文字可以慰藉。不加班的时候,晚上9点至12点,朱晓翔会关闭手机,断掉网络,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创作中去。

长篇小说基本在20-25万字左右,创作周期漫长,其间还会遇到很多难以预料的困难。朱晓翔说,很多次,在长篇小说写到8-10万字时,对创作方向产生了怀疑;写到15万字时,对主题的把握有些犹豫不决。为此,他常常告诉自己,要保持有规律的生活节奏和稳定的心理状态,要耐得住性子,沉得下心情。文学创作是一门内功,必须常练不辍才能保持对文字的感觉。

在我市文坛诸多写作者中,朱晓翔是低调的一位,可对于他来说,这也是自己的追求。在他看来,任何绚美华丽的文字后面,注定要有一个孤独的作家,虽然创作本身是快乐的,但伴随而来的还有单调和沉闷。恰如小说的每次修改,仅《我爱空姐》,他就修改了七稿,其中第三稿修改点就达四十七处,修改的同时还要兼顾前后内容衔接,保持情节自然过渡;《迷宫夺宝》按出版社建议删掉中间六万字,再补写七万多字。没有细致和耐心,没有沉寂和低调,是无法创作出受欢迎的作品的。

而今,朱晓翔依然跋涉在创作的路上,依旧是低调从容的姿态,更多更美的文字风景,正在他的笔下铺展……

 擎着时间的笔镌刻不休

不到一年的时间里,已经陆续收到徐国政赠送的好几本书了:《红十四军与东台》《东台文学志》《徐国政新闻作品选》《徐国政杂文作品选》《青春绽放的军营》。一本书,就是一段执着的故事,多少热爱、多少努力、多少付出,在生命的纵深处叠加融合。

已经不是第一次采访徐国政了,可是再次相对而坐,畅谈文学,畅谈创作时,依然新风满面。是的,他一直在创作的路上,一直有着不一样的人生诠释。

当兵入伍,新闻战线里初绽文字芬芳

在徐国政的博客、个人空间里,常用一张戎装像作为个人头像,绿色的军装,英气的面容,那是年轻时的徐国政。当兵的日子,军人的情怀,无论是今后的生活,还是文学创作,徐国政始终没有绕开它,他为此捧出了自己所有的虔诚。

时光回溯。1972年,18岁的徐国政面临着人生一大抉择。学兽医、进公社报道组、进机械厂,父亲给他指了三条在旁人看来很是“光明”的人生之路。可他一一拒绝了,他坚定地告诉父亲,他要当兵,像哥哥们那样,做个军人!这是徐国政从心底里发出的声音。是的,家中三个哥哥皆是军人,当兵的种子,在徐国政的心里根植已久了。

于是,这年12月18日那天徐国政如愿以偿,穿上了军装,成为伏牛山区空军某机场机械连一名战士。部队里的日子,徐国政深爱着,成长着,很快成为连队革命军人委员会委员、团支部委员,机械方面更是达到了五级工的水平,可就在大家对其发展充满期待之时,他却选择了去做部队里的“文字匠”。

这有一段因缘。刚进部队没多久,徐国政就进入了连报道组,指导员给他布置任务,去报道连队里的好人好事。“我从没写过,不会写啊。”徐国政有些迟疑。“没关系,你想怎样写,就怎样写,我相信你能写出来。”指导员抛出了这样的话。好吧,那就写吧。于是徐国政深入到战友中进行采访,很快写出了稿子。谁知就是这篇稿子,让他在连队里“一夜成名”,部队广播站全文播报了他的稿件。

写通讯、写消息、写报告文学,在部队的几年里,徐国政用自己的笔,在各级报刊上开花,一朵一朵芳香美丽。这样的美丽,并没有随着他的退伍而暗淡,分配到住建系统工作的几十年里,徐国政的缘分丝带,依然系着新闻报道,新闻作品纷呈迭出,且视角新颖。

潜心编志,向历史的深处捕捞

编志,对于徐国政来说,已是家常便饭,因为是市住建系统的“元老”,多年来,他一直参与市城乡建设志的编著,55分册的志书上,他脚步和笔一同跋涉。

城乡建设志外,徐国政的目光放得很宽,历史、文学方面的志书,他都涉猎着,以一个执着者的姿态,潜心编制,孜孜以求。

《东台文学志》,这是徐国政近年来编著的一本在全市影响较大的志书。地方志、史志,都还有规可循,可是文学志却是鲜有人为之,徐国政挺身做起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。1978-2013年,虽说只有短短的35年,可是这个时间里我市的作家何其活跃,作品何其丰富,编书可谓千头万绪。一件一件文学作品,他细读整理,一个个作者,他广泛征求意见,六个春秋,所有的付出和努力终于汇成了一本厚厚的《东台文学志》,成为我市文学爱好者共同的“文学记忆”。

相比写作,编著要投入更多时间和精力,《红十四军与东台》前后历经24年时间。一次偶然的阅读中,徐国政得知我市曾是红十四军浴血奋战过的地方,可是我市史料鲜少记载。于是此后的24年里,他一直留心搜集红十四军与东台的资料,先后前往时堰、溱东、安丰、溱潼、如皋、姜堰、海安、南通、上海、南京等几十个地方,拜访一百多位健在的老人。结合《回忆红十四军》《东台县革命斗争史料》《黄逸峰传奇》等书籍资料,他终于理清了红十四军与东台的许多关系,于是《红十四军与东台》呼之欲出,填补了我市以及盐城地区无完整红军活动记载的空白。

编志,徐国政一直在路上,《新四军在东台》刚编完了,《东台文学志》(汉代-1989年)的编著接近尾声,《华东野战军在东台》《“51号兵站”背后的真实故事》,又提上了日程。

转身小说,低调从容的情怀寄托

人要常常突破自己,超越自己,于人生,于创作都是如此。这是徐国政的赠言,也是徐国政创作生涯的真实写照。当新闻、散文、杂文、志书都已经玩过之后,徐国政写起了小说,

时光回到13年前,徐国政的人生遭遇了一大变故,企业改革,他下岗了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人们都瞧见他似乎没事做,可又有谁知道,那些日子,他正匍匐案前,用小说慰藉自己,于是便有了《青春绽放的军营》。

写小说,谈何容易!而徐国政却认为,只要用心,敢尝试,没什么不可以的。因为自己就是那个时代的军人,徐国政用亲身经历与体会做料,用笔耕耘。起伏跌宕的故事情节,鲜活的人物形象,让这部小说网上一发表,就得到了诸多赞誉。可为了达到更好的艺术效果,小说写成之后,他又反复推敲,反复修改,十年里,五易其稿,终于以如今的模样付梓。

《青春绽放的军营》之后,徐国政又先后创作了长篇小说《苏北大平原》《花儿为谁开》《伏牛山军魂》《青青湖边草》《致重庆姑娘》等,中篇小说《银杏树下的守望》、《兵妹之花》《长江兄妹情》《中国式军营婚礼》《东台姑娘》等,日记体、书信体、章回体,徐国政游刃有余,他用真情在选材、构思、谋篇、发掘、遣词造句上穿针引线,灵感川流不息。

这些作品有些已经著书发表,有的只是在网上发表,然而对于徐国政来说,发表不发表,都不值得计较,写作是他心甘情愿的事情,恰如这数十年的光阴,他始终擎着一支笔,镌刻不休。(陈美林)